德国的油价多少钱一升_德国油价历史新高
1.为什么德国能在70年代安全地度过石油危机?
2.德国何以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
为什么德国能在70年代安全地度过石油危机?
第一次危机(13年):13年10月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为打击以色列及其支持者,石油输出国组织的阿拉伯成员国当年12月宣布收汇石油标价权,并将其击沉原油价格从每桶3.011美元提高到10.651美元,是油价猛然上涨了两倍多,从而触发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最严重的全球经济危机。持续三年的石油危机对发达国家的经济造成了严重的冲击。在这场危机中,美国的工业生产下降了14%,日本的工业生产下降了20%以上,所有的工业化国家的经济增长都明显放慢。
第二次危机(18年):18年底,世界第二大石油出口国伊朗的政局发生剧烈变化,伊朗亲美的温和派国王巴列维下台,引发第二次石油危机。此时又爆发了两伊战争,全球石油产量受到影响,从每天580万桶骤降到100万桶以下。随着产量的剧减,油价在19年开始暴涨,从每桶13美元猛增至1980年的34美元。这种状态持续了半年多,此次危机成为上世纪70年代末西方经济全面衰退的一个主要原因。
第三次危机(1990年):1990年8月初伊拉克攻占科威特以后,伊拉克遭受国际经济制裁,使得伊拉克的原油供应中断,国际油价因而急升至42美元的高点。美国、英国经济加速陷入衰退,全球GDP增长率在1991年跌破2%。国际能源机构启动了紧急,每天将250万桶的储备原油投放市场,以沙特阿拉伯为首的欧佩克也迅速增加产量,很快稳定了世界石油价格。
此外,2003年国际油价也曾暴涨过,原因是以色列与巴勒斯坦发生暴力冲突,中东局势紧张,造成油价暴涨。几次石油危机对全球经济造成严重冲击。
——根据info.news.hc360 2004-06-1 整理
石油的分布与国际石油市场的供求关系
石油和水在国计民生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是社会发展和人类生存不可缺少的。石油、天然气等是重要的能源。在现代文明社会,如果没有了能源,一切现代物质文明也将随之消失。冷战结束以来,全球面临经济发展与能源紧缺的双重压力。随着工业的迅速发展、人口的增长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能源短缺已成为世界性问题,能源安全受到越来越多国家的重视。
世界石油的地区分布是不平衡的,许多国际矛盾和冲突由此引发。从石油来看,到2003年底全球各地区已探明的石油储量分布为,中东地区探明储量995.8亿吨,占全球总探明储量的57.4%。主要集中在沙特阿拉伯、伊朗、科威特、伊拉克、阿曼、卡塔尔和叙利亚等国,这些国家的储量达849.3亿吨。该地区石油产量占世界总产量的30.4%。北面地区累计探明石油储量为2.6亿吨,占世界总探明储量的17.2%,其中,加拿大的储量为245亿吨,仅次于沙特阿拉伯,居世界第二位。在前苏联地区,独联体国家累计探明石油储量为106亿吨,占世界总探明储量的6.11%,其石油产量为4.9亿吨,占世界总产量的14.5%。其中俄罗斯石油产量已位居世界第二,仅次于沙特阿拉伯。此外,亚太地区探明石油储量52.4亿吨,占世界总产量的1.5%;非洲地区为110亿吨,占世界总储量的6.6%;南美地区探明石油储量134亿吨,占世界总探明储量的7.7%。(参见://info.news.hc360 2004年6月2日。)世界石油地区消费量与石油拥有量存在严重失衡现象,而石油在国家发展中有具有特殊的战略意义,因此全球围绕油气的争夺一直非常激烈。如北美、西欧、亚太三个地区的石油探明储量不超过世界总量的22%,而其石油消费却占世界石油消费总量的近80%,于是世界最大的石油消费国美国说三分之二的石油消费依赖进口,其中60%来自中东;欧盟70%的石油消费依赖进口,除了从中东进口石油外,欧盟借助非洲许多国家曾是英法殖民地的“优势”,在非洲石油开发中已领先一步。西方大国对石油和市场的控制和争端和不断加剧,战略成为大国地缘政治经济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增强危机处理能力,经历过石油危机的西方大国先后立法、以确保石油的战略储备。如美国制定的《能源政策与保护法》,日本有《石油储备法》、德国有《石油及石油制品储备法》、法国制定的《关于工业石油储备库存结构的58-1106号法》,都明确规定了储备目标和规模。储备加上民间储备,美、日、德、法的石油储备量分别相当于本国158天、169天、117天和96点的石油消费。中国正加快战略石油储备的立法工作,力争在几年之后中国的石油储备能够达到180天的安全消费量。
德国何以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
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工业国,1981年国民生产总值达6,849亿美元,次于美国、苏联和日本,居世界第四位,平均每人占有11,108美元,亦在世界前列。外贸出口额常居世界第一、二位,而黄金及外汇储备则为各国之冠。战后经过短时期恢复,很快进入经济发展时期,经济发展速度之快名列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前茅。国民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率五十年代为8%,六十年代是4.7%,七十年为2.9%;1950~80年平均超过5%,在主要资本主义国家中仅次于日本,居第二位。西德经济发展速度较快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
(1)物质技术基础较雄厚。西德占有战前德国领土的主要部分和经济最发达的地区,拥有大量的熟练劳动力和较强的科技力量。虽然战争中遭到严重破坏,但由于原有基础好,因此工业生产很快恢复到战前水平。另外,战后初期,工资水平较低,军费开支很小,加上美国的援助,为经济发展提供了资金和技术。
(2)制定了较长期的经济发展方针,进行大量而又长期的投资。根据本国情况,制定了发展,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发展重点;战后投资也不断增多,投资重点也随各发展时期的重点不同而有的转移。
(3)重视科学技术和教育事业的发展,广泛用新的技术成就。西德认为不提高科学技术水平,就没有搞现代化的要求,因此十分重视科学技术的发展,其科研及发展科技、教育的经费比重较高;同时,尽量引进和广泛使用新的技术成就,促使生产设备不断更新和劳动生产率迅速提高。(4)大力吸引外资和发展对外贸易。战后,进口廉价原料和燃料,出口高价制成品,不仅促进了联邦德国经济的迅速发展,而且获得大量利润。因此,西德很重视发展对外贸易。出口工业品在工业生产中占重要地位,工业就业人员中约有三分之一为出口工作。
(5)进行了某些方面的改良。为了缓和国内矛盾、发展生产,西德及企业主也实行了某些改良主义的措施,如广泛实行社会制度,增加工人工资、,工人参与某种程度的企业管理等,对于安定社会、提高劳动生产率,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是,自七十年代以来,由于国内市场萎缩,本国及整个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不断发生等原因,西德经济的发展速度明显放慢,10~80年,国民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率降为2.8%。
1945年5月8日,纳粹德国战败投降,由美、英、法、苏四国共管,后分裂为东、西德。此时,德国境内民生凋敝,生产停滞,经济完全无法满足国民的正常生活需求,完全是短缺和管制经济。以1948年6月21日西方占领区的币制改革为标志,德国充分利用了冷战造成的东西方竞争气氛,在马歇尔援助等的启动下,凭借高素质的人力资本,克服了两德分裂带来的产业和地区性结构断裂,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国民经济的运行和发展,达到并超过了战前水平。
整个1950年代至1966、1967年,德国年均GDP增速达近8%,私人消费活跃,机器和设备等的固定资产投资旺盛,出口增长迅猛,近乎充分就业(失业率跌至0.7%),进入了著名的“经济奇迹”时代。这主要得益于全球经济恢复性需求,以及以朝鲜战争订货为标志的外需对德国出口的拉动。
此时,崇尚市场力量和自由竞争、反对垄断,加上注重社会公正和平衡,成为经济发展的主流思想,并影响了的施政方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战后初期属于右翼政党基民盟/社盟的阿登纳和艾哈德任内的主导经济口号就是“增长、增长还是增长”。
1966—1967年,德国出现了战后首次生产过剩危机,国民经济出现相对罕见的0.7%的负增长,“经济奇迹之父”艾哈德领导的倒台,让位于左、中、右共治的库尔特·基辛格大联合,它标志着迄今为止的战后经济恢复性补课和一路高歌猛进、惟有轻微周期涨跌的单边高速经济增长终止。自此,德国经济进入了一个需要强调宏观平衡和总体协调的增长阶段。如何防止经济衰退及宏观经济的周期性大起大落和频繁波动,成为广受关注的议题,相关的调节经济周期和商业行情的景气政策被提上议事日程。
经济政策思想也出现了较为鲜明的转变,出现了在德国战后历史上较鲜见的、以凯恩斯主义为主导的运用财政、货币政策刺激经济运行的总体调节政策,代表人物是当时的经济部长卡尔·席勒。以新自由主义为主旨的德国式社会市场经济模式加入了总控的凯恩斯主义新元素,对宏观经济目标追求也从增长转向了稳定平衡。
其间,马克升值压力成为热议的话题。由于公众、尤其是工商界对马克升值损害德国出口的担忧,基辛格内阁中反对升值的财长约瑟夫·施特劳斯的主张,压过了经济部长席勒和央行意见,作出了马克不升值的决定。此举让联合承受了巨大的国内外压力。不久,随着1969年该届的下台,联邦作出了顺应升值的决定。
随着经济增长的财富效应显现,社会市场经济理论的启迪,莱茵模式对社会保障的强调,东西方冷战的竞争压力,要求社会公正、扩大社会待遇的改革呼声渐高。1969年左翼的社会民主党勃兰特及14年施密特先后上台执政。左翼为主的执政,推出扩大支出、保障社会公正和加强保障等经济政策。以雇主、雇员平摊缴费为筹资方式、待遇均等的俾斯麦模式社会保险体制不仅得到恢复,而且空前扩大。一个以强制性社会保险(含养老、医疗、工伤、失业保险等)为主体,囊括社会救济、社会津贴等的包罗万象的社会体系逐步形成,德国成为社会国家。但是,高国家的刚性特征其后日益显现,使其财政的可持续性备受挑战,为日后拖累总体经济发展埋下了伏笔。
应对滞胀困扰
10年代,德国经济遭遇了来自外部的强大冲击,尤其是美元走弱、布雷顿货币体系的崩溃和两次石油危机。德国经济被迫彻底告别高增长和近乎充分就业时代,进入经济停滞、失业和通货膨胀高企的“滞胀”时期。
德国放开对马克汇率的管制、实行自由浮动,大量游资的流入使马克升值、通货膨胀压力赫然凸现。增强了谈判地位的劳方在劳资薪酬谈判中提高工资增幅的要求助长了通胀;通胀率从1969年的2.1%骤升至14年的7%;升值的马克和高企的油价令许多行业订单下降、开工不足、加上11-13年的“合理化进程”加速了技术进步,导致失业率上升,达到近100万人,经济增长下降(仅0.1%),德国陷入二战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
为应对通胀,勃兰特和央行推出了取消税收优惠、增加燃油税和提高贴现率等举措来压缩开支,但无济于事。施密特改弦更张,推出复活总体需求的景气促进:通过平衡和支持联邦扩大投资,补贴私人投资,专门制定促进建筑业、交通、环保能源的投资,改革所得税体系,降低中低阶层税收,提高育儿津贴等补贴;其经济政策徘徊于凯恩斯主义(扩大需求)和供给指向型(减税以活跃投资、消费、促进经济增长和就业)之间;同时加强国际经济合作,希望借助建立欧洲货币体系合作来减弱布雷顿体系崩溃的冲击、稳定汇率和构建稳定的外部经济环境。
但是,由于持续危机造成民众消费欲望低迷,钢铁、汽车、机器制造、建筑等行业结构问题突出,以及发达国家同陷危机造成出口不振,上述措施不但未能解决德国的滞胀和失业,还导致了公共债务的巨增,使得总体调节政策归于失败。
1980年代,经济低速增长和持续攀升的失业(突破2百万人)及公共债务问题困扰着德国,促使1982年上台的右翼科尔,重回自由主义和发挥市场力量的老路,优先解决失业和社会保障问题。其经济、社会政策的口号是:“自由、活力和自我承担责任”,强调应回归本职任务,从“对国家和社会保障制度过度的要求中退回”,社会和只提供急需的社会救助和保障。其通过在社会保障领域开源(增加雇主、雇员缴费率)、节流(降低社保待遇)、实行控制支出、不举新债等举措,控制公共债务增长和巩固财政政策初现成效;通过减税以激活企业投资和私人需求,增加企业赢利,拉抬经济增长的目标基本达到,而依此(甚至加上鼓励提前退休)创造就业岗位的举措却收效甚微;货币政策上顶住了美国要求其实施扩张性货币和增长政策的压力,坚持控制通胀、保卫马克对内币值稳定,尤其是拒绝了1987年美国逼迫马克过度升值、从而危及德国出口的无理要求。
破解恶性循环
1990年代,两德统一,全球化冲击、老年化构成了对德国经济、社会甚或莱茵模式的严重挑战,不仅低增长(不到2%)、高失业(最高近400万左右)始终困扰这一阶段的德国社会,且“德国病”综合症异常严重,消费年均增幅仅1.5%,投资多年负增长,财政赤字超过3%,公共债务十年增长1.1倍,令德国从欧洲经济的火车头沦为“大拖斗”。
两德统一对德意志民族来说无疑是一大幸事,但短暂的统一景气在1990年代初一闪而过。为实现经济体制转型、重建东部的基础设施和社保体系,包括共同振兴东部工程和统一基金在内,各级对东部的转移支付至1990年代中期已逾万亿马克,拖累了西部经济。为筹集资金和遏止通胀,德国不得不连续10余次提高主导利率,导致大量游资流入,欧洲货币体中的英镑和里拉等也因此遭受冲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德国经济的走弱,主要是由于制度等一系列结构性原因,和两德统一负担等临时件综合作用的结果。过度保障的社会制度推高了生产成本,形成了“低增长下高——高税收——高负债——高成本——低投资——低增长”的恶性循环。从10年代初到1990年代末,德国人均支出增加了5.3倍多,成为拖累经济增长的后腿;10、1980年代产业结构中过于保护夕阳产业和对信息产业等研发保守滞后使其缺乏富于增长力的主导引领产业;企业治理体制的缺乏灵活性和以利润为首的激励机制使微观缺乏活力;过度的解雇保护和过高的失业保障待遇等造成劳动力市场的僵化,失业率难减。
1998年,面对不断上涨的失业率,束手无策的科尔为社民党格哈德·施罗德所替代,作为左翼政党的右翼***,施罗德的经济政策主张兼容了左右两方思想:一方面坚持通过减税激发投资和消费者的需求,活跃经济。另一方面,在社保领域,和前任一样提倡个人承担责任的同时,尽量保持原来待遇,不提高社保缴费,转而用生态税来填补缺口和提倡环保,以体现其左翼色彩。
综观德国战后经济发展的诸个阶段,尽管问题不少,但从总体经济社会发展来看,能位列世界前茅,还是成功的。其中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坚持“有良心的资本主义”,即以市场经济体制为基本框架,以市场竞争主导为核心,充分发挥“看不见的手”激励和微观促进、调节作用;同时和社会适度介入,克服“市场失灵”。尤其是其强调以充分就业、国际收支平衡、适度经济增长和稳定通货和为最优标准的“魔术四边形”目标,追求稳定、平衡和可持续发展的总体干预调节思想;对能源的合理利用和环境保护的高度重视,说明其经济指导思想已经达到了追求诸多纬度和谐的境界。
(作者系复旦大学欧洲问题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中国世界经济学会、德国研究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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